京剧的做派 ,水袖船步,腾挪总适;行腔压喉,顿挫回肠。

青藤所言之“真本色”世人或忘艺术原出于坊间,而南曲亦发于古巷妪歌。近年看闽中歌仔剧,以唐时国语国剧的传言细品,总感觉着越剧的气息,可见衣冠南渡于晋唐烟火后的孑孓寥落。歌仔戏终于偏安于东南了。毕竟是过往的事件和流动的地盘支持了语言的广谱性牵扯的处方式和非处方式,正如北京话和小篆的等位。

则世事之间,水浒金瓶,红楼隔雨,总见邂逅的胭脂或朱砂血色。近看水浒,总感觉山东的时事正在产生着黄巢、宋公明之后“及时雨”。则刀笔落处,自然又见到了平凹泽风的充美。

则本色出处,真水无香,一任自在。

那么,金瓶之于水浒,红楼之于水浒,则又媲美胭脂之于朱砂。

无意赏时,落花又雨。文人之美,捻针引丝深刻之美,人物出没,恍如从前的一晌。

在红楼,又在金瓶、又在水浒的驿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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